生当灿如夏花,死亦美如秋叶
——生命与死亡
2005年10月13日李连杰在北京大学演讲时说:“197年的时候我开始考虑退休,因为我发现物质已经不能满足我精神上的需求,我给家里人买的东西越来越多,越来越貴,但是他们的内心痛苦却无法弥1补,于是我开始修佛, 尝法着在超越物质的界限后,重新认识生命。2003 年,我看到一条新闻说中国在这一年有28万人死于自杀,我深受震撼,因为他们的死引发的痛苦可能会影响到上百万人,出于责任感,我决定拍摄《霍元甲》这部电影,将我自己42年的生命感悟加之于这部影片,可以对年轻人有所触动。”
也有同学在过年时说,现在过年要什么就有什么,吃的东西越来越珍贵,但是吃嘴里还没有小时候大年初一早上吃的一个荷包蛋香。
我们对生命意义的探索从未停止过,那也是因为从来没有人为这个千古的问题作个绝对的答复,于是我们茫然失措了。但是,生命这绝对的偶然性,为什么会使我临到了这个世界上?为什么会是如此这般的个我? 为什么我对生命的出现与否和出的形式都无法选择?却又使得我们毫无条件地爱惜着它,轻轻的抱在怀里,小心地拂着出现在生命中那些琐碎如灰尘的瑕疵。无可否认,我们爱惜生命。因为它,就是我自己,无法分离,我们便产生一 种渴望,想要了解生命。那完全源于我们无法接受一美好的事物,我们爱它,却不懂它。
随着这份渴望的延伸,我们思考到了生命的反面死亡。生与死之间的界线是此的绝对和分明。我们对生命了解越多,对死亡的恐惧就将越大。因为总会觉得和生对等的死亡,也存在与生命等质等量的内涵。从来没有人一旦跨越生死之门后,再告诉现世的人们死亡的内涵。濒死体验可能是最接近死亡,但也只是接近,并没有和死亡的基线相交。在数学上也无法将其定义为死亡。只能说濒死, 不算死过了。
我们恐惧死亡,是因为对死的无知。也因为无知,我们对死亡的是否值得害怕变得怀疑。因为即使珍爱生命,活着的时候还是会有感到痛苦的时候。 “可能死亡并不可怕吧”,一种观点一旦出现,立即严重动摇了我们对生命原来那种无条件的珍爱。"To be or not to be, that is a question"于是人类针对生与死问题展开了严密而海量的思考,这一系列的思考,在人类社会中传承下来,我们称之为生死观。